閒雲野鴨 作品

第九百三十六章 聲紋分析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兒,王才說半個多月之前,那塊刻著“鄒”字的木牌出現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應,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他懷疑是某個和缺一門鄒家有關的人去世了,可我當時馬上就讓莊小龍去寧家確認過了,唯一和鄒家有親屬關係的寧敏寧珂母女倆都安然無恙。




但我忽略了一件事兒,一件連我自己都差點兒忘記了的事兒。




我從鄭玄手裡救下了寧珂的性命之後,為了答謝我,她父親周棟曾經把一塊昂貴的烏木雕刻成了一塊麒麟圖案的護身掛牌送給了我。




而那塊掛牌……




我轉送給了王玥。




半個多月之前王才突然有了奇怪的感應,現在我聯絡王玥的紙紮小人也尋找不到與之相關的八字關聯,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和這個生辰八字有命格關聯的人……




已經消失了,永遠的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王玥……




死了!!!




我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最近發生的無數場景猛然間從我的腦海裡一幀一幀的閃過。




當時在那若蘭家裡,蔣亮通過夏風交代出的“郭永喆”三個字判斷郭永喆不可能是他的私生子,原因是一個人的語言習慣會在不經意之間透露出一些不易察覺的蛛絲馬跡。




在那一瞬間,我突然有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好像某個人在和我說話的時候,也和以前的語言習慣有了一些細微的變化。




現在仔細回想起來,沒錯,是王玥。




她在電話裡和我說過的那些話……




都有問題。




她對我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客氣,對我的稱呼除了“喂”就是“哎”,也偶爾會喊我一聲“多餘”。




可電話裡的王玥叫過我好幾次“師叔”,還跟我說過好幾次謝謝。




她從來不叫任詩雨是“任小姐”,除了開玩笑的時候叫一聲“嬸子”之外,都是以“詩雨”直呼其名。




她是個對生活質量特別沒有追求的人,經常在辦公室裡和衣而睡,以麵包乾和礦泉水充飢,撕開眼皮就開始辦案。




這種連上個廁所都要以秒來計算的工作狂,又怎麼會講究到去用電動牙刷?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她是個原則性很強的麥德母,從來就不會主動對我透露與我無關的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