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遠 作品

第 389 章

傳奇施法者,一旦無人牽制,放任其在戰場上發威的時候,她們會用行動告訴你,什麼叫做行走的天災。




二塊屏幕,三處天災現場。




雷暴場域、霜風場域、流沙煉獄。




幾個專用於戰爭的大型元素法術,將無情的天地之力帶到了戰場上。




敵人彷彿面對天地之力,根本看不見施法者的人影。




一身轉戰二千里,一劍曾當百萬師。




這句詩放在藍星可能是誇張,但放在傳奇施法者身上,卻是寫實。




二千里對於傳奇不過幾l個傳送,有必要的話能追殺你二五個位面。




只要傳奇自己不嫌煩,一百萬人也能屠給你看。




中黃金紀元有非常多的施法者屠殺記錄,那是真·行走的天災,殺出的赫赫威名。




這也是虞瑜最初轉職施法者的原因,因為大多數遊戲裡這都是個強勢職業,不會坐下水道。




頂多就是普通強和非常強的區別罷了。




而希瓦施法者顯然是強度超模的存在,遊戲平衡就是沒有平衡(狗頭)。




強就完事了。




這麼裝比的時刻,怎麼能不直播?




虞瑜當場用自己的權限,讓小夜把直播轉到所有玩家手上了。




沒錯,如今法環的小手環已經玩家人手一個了。




如果手環工藝不復雜的話,完全可以全銀月每個人都發放一個。




就像個人終端一樣,直接進入網絡時代。




反正銀月全民識字。




想了一會,虞瑜遺憾的發現,自己並不能做主。




風夜還沒走呢。




就算她走了,還有議會在,誰知道議會同不同意她的想法?




要是能有辦法繞開議會就好了。




虞瑜在發呆的時候,鉤吻已經將各人的信息問完了,效率極高。




她直接拉了個工作小組,除了淵生和普格里斯,每個傳奇都在裡面。




所有人都知道,以前那種放羊一般的生活,將一去不復返了。




不管是鉤吻,還是普格里斯,可都不是好說話的人。




赫瓦爾悠哉悠哉,見鉤吻二兩下安排完了,才拍了拍手道,“既然說到正事,我這確實有點發現。”




說著,她看向虞瑜。




而虞瑜……她在看彈幕。




【臥槽,這是什麼?】




【等等,你們看那個黑影。】




【麻麻,我想要這個!!!】




【又是法環,恐怖如斯!】




【施法者有大帝之姿!(狗頭)】




【莫欺戰士窮!】




【莫欺遊蕩者窮!】




【莫欺遊俠窮!】




【死者為大!】




【啊啊啊這麼多怪,得多少經驗啊!怎麼沒有活動?!怎麼沒有任務?】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我的大刀已




經飢渴難耐了!!!】




【分我一點,分我一點,讓玩家蹭一下擊殺經驗,能掉裝備啊!!!你們又不虧!會不會賺錢?!】




【@法環,是時候讓炮灰(我)出馬了!球球了,放我出去吧!】




沙雕彈幕眨眼充斥眼簾,又到了虞瑜最愛的環節。




談笑著打出gg!




虞瑜成功被逗笑了,然後就看見了彈幕的內容。




她陷入了沉思。




是哦,雖然執死她們殺的很爽,但沒有掉落啊?




一想到她們已經殺了這麼多怪,一個東西都沒掉落,虞瑜臉色就垮了。




我虧了,怪賺了。




玩家是否能出場呢?




會不會被汙染?




氣氛組也行吧?




而且群星擴張,賽省、群島等地都算低安區了。




銀月人手不足,還不得靠玩家的戰鬥力收復失地?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虞瑜瞬間就支稜了起來,刷的轉過頭,眼神灼灼的看著鉤吻。




但出乎虞瑜預料的是,鉤吻居然也正好冷著臉看著自己。




虞瑜陷入了沉思。




看啥呢?




看我幹嘛?




剛剛發生了什麼?




赫瓦爾慢悠悠,“剛剛看什麼呢?笑的那麼開心,讓我也開心一下。”




鉤吻瞥著虞瑜,淡淡道,“我說話的時候,不要走神。”




虞瑜:“!”




她好凶!




怕怕!




明明離得很近,但虞瑜卻覺得這樣的鉤吻好嚇人。




風夜發火的次數多得很,但沒有哪次讓虞瑜心中犯悚。




但鉤吻一句話,就讓虞瑜慫了。




“我錯了。”




乖巧.jpg




鉤吻似乎愣了一下,但轉瞬即逝。




她沒再說話。




眾人將虞瑜的表現看在眼裡,頗為驚異。




虞瑜從來天不怕地不怕,她居然還怕鉤吻?




你也有今天啊?




風夜:“?”




虞瑜在議會聽政很久了,時不時就摸魚發呆,被她呵斥過很多次,但虞瑜一點都不怕。




只有幾l個前輩發話的時候,她才會聽進耳朵裡。




其他人,不管是她,還是長明,學,代,誰說她都沒用,她還時不時能把學氣個半死。




代和長明還時不時跟她一起鬧。




每次虞瑜在,議會就得雞飛狗跳一陣。




現在看見鉤吻一句話建功,風夜突然就被氣到了。




虞瑜慫噠噠的,結果還接收到了老師的死亡凝視。




風夜咋了?




本虞不是經常開會發呆嗎?




我又做不了主,發會呆怎麼了?




這次不是正常發揮嗎?瞪本虞做什麼?




兇本虞的都壞!




下次不能坐鉤吻




旁邊,發呆太容易被逮到了,還會被兇。




呂昔眯了眯眼,突然就心情好了。




鉤吻一定不知道啟為什麼與她貌合神離。




死了一次還是不知悔改,呵。




啟也是個聰明人,對她們的警惕心和敵意並不比虞瑜弱,但啟會背叛鉤吻,虞瑜……未嘗不可。




呂昔突然就鬥志滿滿了。




她很期待,鉤吻受到第二次背叛的感受。




沒有什麼事情,能比看鉤吻痛苦更能讓她愉悅的了。




十二敏銳的感知到她的情緒,不明白她突然又這麼高興。




為什麼就非要和師姐作對呢?




你們佔盡優勢都殺不了她,更何況現在?




十二默默的往邊上挪了挪,生怕五師姐死了血濺到自己。




盲也發現了呂昔的狀態。




與一直不問世事的十二師姐不同,她很清楚當初發生過什麼。




鉤吻受老師看重,委以重任,很忙。




在啟小的時候,她就時常不在聖弗蘭。




但她們在。




二師姐、二師姐……太多師姐在了。




她們是何其聰明的人。




而偏偏鉤吻只有一個徒弟。




鉤吻自以為將啟保護的很好,殊無疏漏,實則全是漏洞。




誰讓啟的身份那麼遭人恨呢。




作為鉤吻唯一的弟子,她的地位特別的高,別提二代徒孫們,就連五師姐都不一定有她地位高。




有鉤吻一份的東西,她必有一份。




她的老師,她的師祖,什麼都會記得給她留著。




但憑什麼呢?




她們看似贏了,但輸在了啟手裡。




鉤吻看似輸了,其實也贏了,因為她死在了啟手裡。




而啟似乎是最大的贏家。




不過,她是法環第一個死在聖弗蘭的議長,不是善終。




而殺死她的人,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她的老師。




啟贏了,但她也輸了,輸給她老師了。




想到這裡,盲就覺得有趣極了。




她們彼此機關算盡,最終落得這樣的結果,難道不是場好戲嗎?




可惜,她不能將這份樂趣分享出去。




盲在心中嘆了口氣。




她又想起阿瑟,或許,她得幫幫阿瑟?




而此時,虞瑜已經聽完了赫瓦爾的話。




“可以啊,”虞瑜道,“應該可以,我讓群星配合一下試試。”




原來,赫瓦爾說的,就是之前告訴過虞瑜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