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 作品

第148章 黑之牌-提線木偶解鎖

【黑之牌-提線木偶】

  狀態:已解鎖

  正面-提線之人:折斷你的左手小拇指,控制一個載體為代替自己的木偶,木偶最多存在1天,每日/次。

  反面-真實的假象:讓之前5秒內自身的一切傷勢變為假象,必須為清醒狀態,每月/次。

  這是許樂解鎖的第二張牌!

  【黑之牌-提線木偶】xinkanδんu.com

  和夜煞的情況有些類似,正面是一個每日都可以使用的效果。

  以折斷自己的左手小拇指為代價,來控制一個載體為代替自己的木偶……

  對於折斷自己小拇指這種事情,許樂其實並不是特別在意,他轉換傷害的手段太多了。

  木偶牌的能力,並沒有說不能將折斷手指的傷害轉移。

  不過這個能力的具體效果是什麼樣的?

  所謂載體,必須是人形,還是其他東西也可以?

  如果是小老鼠之類的能不能進下水道?如果是蜜蜂蒼蠅之類的,能不能飛?

  如果載體是泥頭車……咳咳。

  而反面是一個每月使用一次的保命能力。

  好耶!苟命的能力又有所增強了。

  雖然很多人說在絕對的實力面前,苟命多少次都是沒有意義的,因為實力強大的人可以反覆殺死你。

  但許樂不這麼認為,他的想法是即使面對強敵,只要自己能多苟一會,那活下來的機會也會大上許多。

  他是機會主義者,只要苟的夠久,那他總會找到機會。

  “許樂,你還好吧?”

  在許樂研究木偶的解鎖能力時,李維斯打斷了他。

  “我還好的,怎麼了李哥?”

  “你剛才那個情況……是動用了空間的能力嗎?”

  “不是,是我進行了一項術士的儀式,可能這個儀式產生了空間波動的影響,我本人對空間能力並沒有瞭解。”

  李維斯一邊稱讚,一邊點頭,然後又問道:

  “能夠引起空間的波動,真是很厲害的儀式了,那你知道奧秘術士和萬物皆三法則麼?”

  萬物皆三法則?這種聽起來就很高大上的東西,許樂當然是沒有聽過的。

  他進步的速度雖然很快,但成為術士的時間並沒有很久。

  其實在燈塔時,他還處於惡補術士基礎知識的階段。

  現在來到錫安只是沒有機會獲取知識,不然的話,他應該還是會惡補基礎的。

  “奧秘術士我倒是知道,至於萬物皆三法則……是數學題嗎?

  我的數學水平還處於πr2都弄不太明白的階段,恐怕理解不了那種複雜的東西。”

  許樂也是實話實說,他從來都沒有了解過空間能力,對於奧秘術士也是一知半解。

  守夜人總部對於奧秘術士的形容也很少,沒有了解的渠道。

  “這樣……有點可惜。”李維斯點點頭。

  一旁的李青橙見許樂出現也鬆了口氣,她也沒吱聲,就默默的坐在一旁。

  大半夜的許樂玩消失,還是牽動了許多人的。

  經過了這個插曲,李維斯又重新進入了夢鄉,許婷也去睡覺了。

  可許樂卻睡意全無。

  木偶告訴他,森林裡面出現了一顆新的古音多命運果實,並且想要得到它。

  她還說不想讓野獸得到這顆命運果實,並且有著給予一個具體人類的要求,這算是非常詳細的要求了。

  就這一系列的流程來說,應該是木偶想要讓那個人得到古音多命運的能力。

  隱喻的意思是,野獸或者其他生物也有可能吃下古音多命運果實。

  古音多命運的能力對於古音多之子來說,算什麼?

  一個人擁有古音多命運的人,對於古音多之子來說,又算是什麼?

  很有價值的棋子嗎?

  母樹對於古音多之子算什麼?母體?還是力量的源頭?

  既然大家都是古音多,那為什麼殺死怪異之後,會得到母樹的讚許和獎勵?

  信息量很大啊,可惜完全沒有具體的頭緒。

  也沒有線索,更沒有嘗試可能。

  一切的前提,都得等他拿到古音多命運果實再說。

  而現在的問題是,隊伍已經申請救援了,他要以什麼樣的理由去尋找古音多命運果實?

  申請離隊嗎?

  許樂現在保命能力挺多的,而且手握回城卷。

  一個人行動倒是沒有什麼問題,不過如果他申請離隊的話,認識自己的這幾個人,大概率是不會同意的。

  “木偶說會給予我幫助和指引,不知道這種所謂的幫助會是什麼,應該不會只是解鎖卡牌這麼簡單吧?

  所謂的指引,又在什麼時候到來。

  按照之前許磊的說法,救援隊會在1天-1天半之後到達。

  那麼救援隊的實力,有沒有可能衝破木偶子嗣的迷障?”

  許樂思考了一會,覺得不太可能。

  如果沒有很強力的術士,比如3級術士,哪怕是4級武者都不太可能破解迷障。

  “明天,會有某種木偶控制的生物來幫助我嗎?”

  沒有了木偶的干涉,手中的古音多卡牌的恢復了正常,許樂抽出一張牌。

  【白之牌-四葉草】

  一顆象徵幸運的四葉草。

  正面:無條件的幸運,會有好事發生。

  反面:脆弱的生命。

  在看到四葉草之後,許樂的表情終於舒展開來。

  “看來明天是沒什麼問題了。”

  深夜,雖然天氣冷了不少,但周圍還是有著偶爾的蟲鳴。

  見其他人都已經沉沉睡去,另外一邊只有一個守衛在值守,也沒有看過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