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下雨的丸子 作品

第66章 原來這才是真相1

 第二日龍景禹沒有去上早朝,而是陪著司馬徽雲吃了飯後,出了鳳儀宮,就再沒有回來。中午的時候,李祥福來到了鳳儀宮,說是皇上在御花園請皇后娘娘一起去逛御花園, 讓司馬徽雲好好打扮一番。司馬徽雲雖是不願但也還是盛裝出席了。鳳冠鳳袍的一樣沒落下,辛小娥還給司馬徽雲畫了一個十分美豔的妝容。走在通往御花園的路上,“我就說不穿這什麼鳳袍你不幹,這走起路來不僅費事還死沉,我都走不動路了,還有這什麼鳳冠,又不是祭祀,穿這麼隆重幹什麼?可真是的,搞得我好像負重一百來斤似的。”司馬徽雲朝著辛小娥不滿的抱怨著。辛小娥哪敢說實話,她聽說是那個軒轅璃月也在,她家娘娘必須要顯示一下她的身份,必須要讓那軒轅璃月知道,到底誰才是這後宮之主。“娘娘您第一次與皇上逛御花園,當然是要穿的正式一些了,要不顯示不出來您對皇上的重視。”辛小娥說道。“懶得和你浪費唾沫星子,快點走吧!早完事早回,累!”司馬徽雲說道。

 軒轅璃月遠遠的,就看見辛小娥攙扶著司馬徽雲往她們這面走來。“姐姐您這可真是來勢洶洶啊!好端端的做什麼穿的如此隆重呀!難道是怕別人不知道你是皇后麼?!”軒轅璃月陰陽怪氣的跟朝著她而來的司馬徽雲說道。“那倒也不是,我就是太久沒穿過這鳳袍了,怕它長毛髮黴了,穿出來全當通風了。至於這鳳冠嘛,單純的就是帶它一起出來曬曬太陽罷了~”司馬徽雲沒想到軒轅璃月也在,聽她在那陰陽怪氣的,就嘴刺撓,沒慣著她就懟了回去。“吆!不是那個端莊賢惠,說話輕聲細語的司馬徽雲了?你這是見皇上不在,就想給我立威是不是?我告訴你司馬徽雲,景禹哥哥是我的,這皇后位置早晚也是我的!別以為你有個會打仗的爹就了不起,你別忘了我祖父還是國舅呢!哼~”龍景禹封鎖了司馬徽雲眼睛看不見了的消息,所以軒轅璃月根本不知道司馬徽雲是看不見,就以為司馬徽雲是來挑釁她的,正好這會龍景禹也還沒有到,她哪能放過這樣的機會。“你可別給自己貼金了,你以為你真是他們的寶了?你不過就是國舅府的一顆棋子罷了,鞏固他們在朝中的地位而已,你當你很重要?沒有你軒轅璃月還會有你國舅府的其他姑娘。我就不一樣了,我是我爹捧在手心裡的寶,他為了我甘願用三十萬兵權給我換個皇后玩玩!你呢?你能行麼?國舅府又能麼?再說了,也就你把你那表哥看的跟個寶似的吧,你以為我稀罕?只不過是那時候小,一心就想著玩了,覺得每日裡讓人見了就跪拜似很威風的樣子,才要這皇后位的,現在覺得也就不過如此!你要是稀罕趕明個我送給你好了!以後呀!可別老在人前景禹哥哥長景禹哥哥短的了,叫人聽著就噁心!”司馬徽雲有種想要全面打開輸出的感覺。軒轅璃月被司馬徽雲氣的手都抖了,指著她說道:“別不識抬舉,叫你一聲姐姐是給你臉了,你要是想和我耍花樣就再把你推下去,賤骨頭就是賤骨頭,沒摔死你也沒折磨死你,我倒要親眼看看這次能不能淹死你。”“竟然都是你,你還倒打一耙,你看我不去告訴皇上說你冤枉……”啪啪兩聲巴掌響,辛小娥的嘴角被打出了血。“放肆!你個奴才也敢對我們貴妃娘娘指指點點,看我不好好教教你,什麼才是做奴才的本分。”軒轅璃月身旁的一個大宮女,說著就抬手又要再打辛小娥。司馬徽雲聽著風的走向,精準無誤的抓住了那大宮女的手腕,把她甩到了一邊。“這就是你軒轅璃月的規矩?你別忘了,我現在還是皇后呢!想動我的人,你也要問問我同意不同意。”司馬徽雲說道。軒轅璃月扭著水蛇腰往司馬徽雲身邊走著,她見司馬徽雲眼睛盯著別處看,都不看她一眼,心裡就更是氣的不行。:“那我今日就讓你知道知道,這後宮到底是誰說了算!”說著就突然伸出手用力推了一把司馬徽雲,司馬徽雲朝著後面的荷花池就掉了下去。辛小娥沒有想到軒轅璃月這麼大膽,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推司馬徽雲入水。司馬徽雲是看不見沒有防備,就那麼被軒轅璃月推了下去。假山後的真龍景禹更是沒有想到,軒轅璃月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竟然是這個樣子,而且她還說上次在閣樓,也是她推的司馬徽雲。不遠不近等著出場的影武易容的龍景禹,更是沒想到軒轅璃月竟然這麼大膽,眾目睽睽之下就伸手推皇后。司馬徽雲落水的一刻被嚇了一跳,有些慌亂的抓了一會,然後人就冷靜了下來。她在努力的脫著身上那重的要死的鳳袍,本來衣服就沉,溼了後就更沉,她整個人被拽著一直在往水底沉去。辛小娥一見司馬徽雲被推了下去就大喊著:“快來人吶!皇后娘娘落水了。”軒轅璃月身邊的幾個宮女也是伶俐,兩個人上去就給辛小娥按住了,一個捂她的嘴,一個壓住了她的身子。辛小娥在那嗚嗚嗚不斷的掙扎著,軒轅璃月給那打了辛小娥的宮女使了個眼色,那宮女縱身一躍跳進了荷花池內,嘴裡還喊著:“皇后娘娘不要怕,奴婢來救您啦!”表面上好像是她,在拉撲騰著的司馬徽雲。其實是司馬徽雲脫了拿衣服後,想要往上游,那宮女在死命的往下壓。這時影武假扮的龍景禹也趕到了,飛身跳下去把司馬徽雲抱住帶上了岸。軒轅璃月一看是龍景禹來了,哭著就往司馬徽雲身邊走來,還說著:“景禹哥哥你可來了,嚇死月兒!姐姐不小心掉了下去,姐姐身邊的小丫頭不會水還硬要下去救人,我這丫頭拉都拉不住,只得找人按著她了,免得沒救了姐姐還打搭上她一條命。好在我身邊那丫頭識些水性,跳了下去救姐姐,要不…要不怕是姐姐等不到你來的這一刻了……”邊說還邊抹眼淚,哭的那叫一個情真意切。影武也不去理她,急忙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給司馬徽雲包上,看司馬徽雲除了凍得臉色發白以外,沒有什麼其他的傷外也沒有再說什麼。假山後的龍景禹,在司馬徽雲掉下去的那一刻,差點就走了出去,去救她了。但最後還是忍住了沒有動,因為他知道司馬徽雲會水,影武也能第一時間趕到救起她。他倒要看看軒轅璃月到底是個什麼嘴臉。‘龍景禹’起身看著軒轅璃月,說道:“好好地皇后怎麼就掉了下去了呢?”“就是呢!姐姐我們不是聊的好好的麼,怎麼好端端的你就倒了呢?難道是絆到什麼了麼?!”軒轅璃月在那假裝一臉不解的說道。“胡說!明明就是你推我家娘娘下水的,你竟然還在這演。”說完辛小娥爬起身來往‘龍景禹’身邊跑來,一下子跪在他腳邊說道:“皇上您一定要為我家娘娘做主呀,就是她推的我家娘娘,剛剛她還說上次在閣樓,也是她推的我家娘娘的。”辛小娥指著軒轅璃月一邊哭一邊說道。司馬徽雲披著影武的衣服坐在那動都沒動,他就想看看這龍景禹是眼睛真的瞎到了什麼程度。軒轅璃月哭的梨花帶雨的,往‘龍景禹’身上靠去,說道:“景禹哥哥是不相信月兒麼?!自小你我二人一起長大,平日裡我連一直螞蟻都不忍踩死,你也是知道的,怎麼會狠心對皇后姐姐下這樣重的手呢!嗚嗚嗚,要是景禹哥哥不信月兒,那麼就把月兒也送去那水牢,用一用那酷刑吧!”假山後的龍景禹看著在那自顧自表演的軒轅璃月,握緊了拳頭,就是你這個從小一起長大影響了我的判斷,既然你想去水牢那麼我就成全你。影武假扮做的龍景禹沒有出聲,就那麼看著軒轅璃月,好像是在思索真假一般。“景禹哥哥這是不相信月兒了是麼?你記不記得小時候,是她總願意纏著你,而你根本就不看他一眼,你眼中除了月兒根本沒有別人,可是現在景禹哥哥你變了,變得眼中不在只有月兒一人了,變得不再相信月兒了!從小到大我都不爭不搶,都是司馬徽雲她一直在和我掙和我搶,就連你說好了,要給我的皇后位置都被她搶去了,我都是忍著,我不想讓你為了我為難,哪怕就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們的孩兒,我都沒有說過她一個不字,你不但把她輕易的放過了,現在你竟然連我說的話都不相信了!那我還活著有什麼意思?不如死了一了百了!”說著就準備往那荷花池跳下去,她身旁的兩個宮女死命的拽著她,哭喊著:“娘娘不要呀,咱們的大阿哥還小呢!您要是真的去了,要他怎麼活呀!孩子沒有了親身母親,在這後宮多難過,您也不是不知道,您千萬不能夠呀!皇上肯定會為您做主的。” 是了,就是這個軒轅璃月總在暗示他,司馬徽雲糾纏他,司馬徽雲怎樣怎樣的不好,才讓他有種錯覺是司馬徽雲總纏著他的。軒轅璃月你真的是好手段啊,小小年紀就能把握人心。此刻的龍景禹是真的痛恨自己的,什麼聰明絕頂,什麼才智過人,全是狗屁!他竟然連一個小女孩都沒看透,竟然讓她擺佈了二十來年。“行了!尋死膩活的成何體統,哪還有點貴妃的樣子了?你先回宮去,此事帶我調查清楚,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的。”影武假扮的龍景禹說道。軒轅璃月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彎了彎嘴角,她就知道她一提小時候龍景禹總會這樣的。假裝抹了把眼淚的軒轅璃月,說道:“是月兒錯了!月兒這就璃月宮思過去,不再出來給景禹哥哥你丟人。”說著小跑著往離月宮方向跑去,一群宮女也跟在她身後往璃月宮方向跑去。其中一個還喊著:“娘娘您慢些!仔細別摔著了呀!您要是哪裡受傷了,擔心的還是皇上。”司馬徽雲撇嘴,這主僕都真會演,不拿奧斯卡小金人都對不起他們。軒轅璃月帶來的人都走了,就剩下司馬徽雲主僕和影武三人,影武二話不說抱起司馬徽雲就往鳳儀宮方向走去。“怎麼?不去追麼?你的璃月妹妹可要傷心了的。”司馬徽雲意帶諷刺的說道。“只要你沒有生我氣就好!”影武說道。“我生你氣做什麼,又不是你陷害我,推我下水的,反倒是我該謝謝你救了我吧!”司馬徽雲不鹹不淡的來了一句。“生氣我來晚了,生氣我這麼多年瞎眼了,生氣我識人不清,生氣我對你的不聞不問,生氣我冷落與你,生氣我任人欺辱與你,生氣我沒有保護好你,生氣我……”“夠了!別來這些馬後炮了!司馬徽雲已經死了!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你不覺得你噁心嗎?做出這些來給誰看?”司馬徽雲出聲打斷影武的話,她眼中的淚不斷的流著,模糊了她那雙看不見的眼。影武的話領龍景禹無地自容,而此刻司馬徽雲的話,就像一把刀子一般,扎進了他的心裡。還有司馬徽雲臉上那不斷流下的淚,就好像滾燙的熱水一般,燙的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影武本來想替龍景禹懺悔一下,好博得司馬徽雲的原諒,沒成想把司馬徽雲弄哭了,還說出了那麼那麼絕情的話來。一時之間影武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要怎麼好了。只能默默地抱著司馬徽雲往回走著。“怎麼?我傷了你這皇上的自尊心了?是想把我扔地上還是想把我再送去那地牢?你也就會這點小伎倆了!”司馬徽雲見他不說話繼續挑釁道。“我沒有,我就是知道錯了,不知道要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但是我承認你說的我眼瞎了,我確實是識人不清,我希望我現在發現還不算晚,希望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接下來的日子我會盡我一切所能來彌補你。”影武趕緊又開始發揮他那套甜言蜜語的戰術。“不可能了!並不是我不給你這個機會的而是她已經沒有那個機會了。”司馬徽雲傷心的說道。他是誰?影武很想問又不敢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