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心 作品

第359章謝玉撐腰,墨老大你家姑娘真寵你

 “略,懂。”

 秦音乖乖說出實話,雖說她前世確實乖的不像話在那方面就是一張白紙。

 可嫁給墨亦琛的一年後,她也算了解個七八成。

 這也直接讓秦音一個黃花大閨女,在重生後已經算是個空有某些知識的小少婦了。

 只是她還比較靦腆。

 重生後明顯感覺到墨亦琛的生疏,畢竟不如前世與她滾做一團的次數多。

 不過這種剛剛好的感覺她就很能適應,並不打算再突破。

 畢竟時間久了,累的是她。

 但現在,秦音轉眸對上他“陰沉沉”的目光,一時間突然覺得……好像這段時間對她愛憐多於前世折騰的墨亦琛確實是差點味道。

 總有一種,他還沒敞開心扉放開的感覺。

 秦音悟了。

 難不成這些天,某個男人根本就沒有放開過?

 前世那樣瘋魔到恨不得把自己撕碎,恨不得與她一輩子相合的,才是他!!

 “咳……咳咳……”

 秦音可沒忘記之前逗他時。

 那模樣,與清冷自持的他反差感十足。

 勾得她次次都想幹脆犯規算了,可這些胡思亂想都被她為了治療墨亦琛雙腿的信念給壓了下去。

 可現在,她還壓什麼壓?

 那必然得放飛自我啊。

 只是,眼下的場合顯然還不是時候。

 於是,秦音調侃完這一句後,就收回了目光,反手一巴掌拍在謝玉這狗的手臂上。

 “啪”地一聲。

 清脆悅耳至極。

 秦音氣鼓鼓地瞪向姍姍來遲的謝玉:“謝狗,你他媽再來晚一點,黃花菜都涼了。”

 謝玉在外可是清貴大少高冷人設拉滿,偏生此刻對上秦音,只是一臉委屈地撓撓腦袋:

 “音丫頭,你要體諒體諒我啊。”

 “別人來直接就來了,而我不一樣,我都已經死了的呀,還得被你一聲呼喚從土裡把自己刨出來給你證明清白,棺材板都壓不住我呢,瞧我多夠意思啊。”

 謝玉假死,對外瞞得死死的。

 此刻他一身清寒華國風打扮,一張臉是迷惑人的乖巧,加上研製又帥得出眾,還弓著腰一臉討好,任誰都會忍不住心軟的。

 秦音繼續氣鼓鼓。

 但正事必然要推進,她不是那種無理取鬧不分場合的人,敘舊點到為止。

 她輕瞥謝玉一眼,後者笑臉一收,轉而看向帶著好多幅鐫刻著他名字的巖彩名畫前。

 他才是最原始的創作者,比起那些不知從哪兒調來的所謂巖彩大師,礦物專家。

 他遠比他們更瞭解自己的畫。

 只見他大步走到一幅所屬李刻隊伍的一排巖彩作品前,看向那些所謂的巖彩專家,臉色難看地指出破綻:

 “這幅巖彩你們保證是真跡?”

 “這樣的殘次品居然也配與我的真跡放在一起,還以次充好沒人覺得有錯?”

 謝玉指出的畫,恰好就是李刻帶來的畫幅之一。

 短短几句質疑,便讓剛剛李刻信誓旦旦說自己是謝玉的忠實粉絲這話懸在了半空,不上不下地尷尬著。

 李刻表情又難看了幾分。

 他是一個商人,說自己愛畫懂畫本就是附庸風雅的話。

 對巖彩作品所存在的瞭解那可都是為了賺錢而惡補的而已,要分清楚真跡與假畫太專業,他當然沒法明白。

 何況,他做貿易本就是真假摻半地賣,只要假畫足夠真,那它就值得起那個價。

 只要他手裡以及前來觀摩的鑑定師都一口咬定那是真跡,那就是板上釘釘的真跡了。

 這也算他灰色產業內心口不宣的事兒。

 只要沒有人去揭穿,那賣家與買家都一致承認是真跡,雙方的面子那就都算保住了。

 做外貿本就是算刀尖上的生意。

 灰色產業之中,名畫、古董拍賣也並不算真的附庸風雅的買賣。

 實則,更大程度上是一種為某些組織洗錢的機構。

 名畫本質上的價值,都是被他們炒上去的。

 在他們這種人眼中,藝術一文不值,名畫只是“金錢”的載體。

 可現在這塊遮羞布被謝玉毫不留情地揭開,可以算得上是根本不給李刻面子。

 此刻會客廳裡的商人們都算同屬一個圈子的。

 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現在李刻真真假摻賣的事情一旦曝出,他們要還要他那裡“拍賣”,那就是明擺著承認自己是傻缺了。

 李刻也清楚這一點。

 便更不能讓謝玉破壞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譽。

 “你憑什麼質疑我手裡畫作是不是真跡?別以為你長得像死去的謝玉,過來假裝演兩句,就能為秦音撐腰,幫她撒謊!”

 “我告訴你,我可不吃這一套,謝玉已經死了……你怕就是個秦音僱來的假貨吧。”

 李刻質疑地開口。

 此刻他想要求助白薔薇,回首卻發現白薔薇早就消失在了原地。

 白老爺子的身影也不見了。

 李刻心裡罵了好幾聲操蛋。

 面對眼前這個簡直與謝玉如出一轍的“謝玉”,他只能先質疑他的身份。

 謝玉的身份跟他的假畫一樣。

 只要人是假的,那他即便真看出了他手裡的一些畫不是真跡,那他的話也半點沒有可信度了。

 謝玉冷睨李刻一眼,隨即看向全場,他生得本就高,此刻長身玉立的模樣倒是如從古畫中走出來一般。

 “我就是謝玉。”

 “我當年假死實屬無奈之舉,巖彩之美我不希望只有我能體會和看到,可它太小眾了,如果沒有一套得天獨厚的歷史包裝,那就用一個最驚世駭俗的驚嚇送給全世界。

 作為一個職業畫手,我很珍惜我的作品,更希望能被全世界欣賞。

 但,我花了五年在全球開畫展遊走,成效都並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