鯨魚禪師 作品

第496章 高官會議

勞動節期間有一場重要會議定在了沙城召開,屬於高官會議,但內容是偏向務虛的,華東六省一市二把手都會參加會議,不過外省高層主要是電視電話會議。

張浩南也要在會議上發言,因為跟提振信心有關係,所以張浩南作為“傑出”的青年企業家,說話份量還是有的。

當然最重要的是,這雜碎用“今朝”這個新筆名,在省內參上發表了一篇名為《帝國主義從未離開》的文章。

不讓他用“沙雕”這個筆名,他就不開心,那就別怪他亂來。

說來也是離譜,之前魏剛讓他在省內參上發文章,主要是講國際經濟形勢,張浩南胡扯一通之後,什麼呂宋大統領換了個娘們兒;什麼非洲某牛逼政治強人被暗殺,換了兒子上臺;至於說巴爾幹地區的後續進一步分裂……那都不是事兒。

但所有的一切綜合起來,其實就一句話:阿美利加如日中天。

全方位的沒對手,越是“有識之士”,越是“絕望”。

當然像魏剛這種文盲就不一樣了,在他眼裡,沒有什麼是不可以打倒的,方法對了,剩下的就是工作態度問題。

但不可能每個人都是魏剛,“悲觀主義”“投降主義”以及“悲觀投降主義”是很難解決的,同時,這些悲觀主義者,可能在某個時間點之前,恰恰又是“天老大我老二”的速勝論者。

這種從一個極端走向另外一個極端的人,基本上都是一體兩面,似魏剛同類這般一邊幹活一邊尋找解決辦法的人,從來都是少數,聲量也不夠宏大。

所以魏剛一直以來,其實都希望有個大嗓門的,解決一些不必要的瑣碎問題。

張浩南某種意義上說,是個很好用的工具人。

一般的知識分子是不敢得罪他的,因為張浩南背後可不是隻有院士站臺,絕大多數說得多做得少的知識分子,總得想飯轍,而張老闆的錢,其實挺好賺的。

但凡敢跟張浩南正面打口水仗的知識分子,通常只有三種情況:一,確有理想藏心中的類型;二,背後另有政治經濟文化上的深度訴求;三,文藝青年轉型,簡而言之就是“二逼”。

並非所有的“筆桿子”或者“御用文人”都是水平高的,中國這麼大,難保不會有“南郭先生”混入其中。

五月二號,省裡高層一部分是帶著點度假心思,一部分則是確確實實想看看二號會議之後的反饋。

純經濟內容,張浩南那個叫“沙洲”的筆名還是會用的,不過既然是搗亂外加提振信心,用“今朝”這個筆名,也算是給了點內涵。

承辦此次會議的單位是度假村,張浩南這次過來,派頭跟中央的部堂老大人差不多,看得度假村的總經理一愣一愣的。

而之前結了點善緣的白經理,現在分管著“管家”業務,這次也是專門給省裡“大秘”服務,忙得腳不沾地也還是過來跟張浩南打了個招呼。

“你忙你的,不用跟我這麼客氣的。”

張浩南說是這麼說,但對白經理的態度十分滿意,隨手讓人送上了五十張購物中心的購物卡。

其實並沒有多少錢,一張卡一百塊錢的額度,張浩南給白經理,是讓他自己去做人情。

度假村這種地方,哪怕是一個掃地阿姨,用好了,說不定就是幾百萬上千萬的生意。

樸實無華的商業競爭,就是這麼簡單。

這方面張老闆一向大方。

“沒有張總抬舉,也沒有我今天。”

白經理態度非常謙遜,他能在度假村站穩腳跟,跟自己能力沒有白毛錢的關係,純粹是張浩南隨手扶了一把。

“講不著的。”

拍了拍白經理的胳膊,張浩南笑著道,“出來謀生,總也講個緣分嘛。我跟白經理這就是有緣分的,那就交個朋友。我拿你當朋友,伱也拿我當朋友,不就蠻好?”

周圍執勤武警有的不認識張浩南,還挺警惕,被人提醒之後,這才表情有些尷尬。

看這貨跟度假村的人有說有笑的,還想著是不是跟內部人員有勾結的不明身份人物。

一聽是“龍盾安保”的董事長,肅然起敬。

“好了,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你忙你的,我去找點吃的。一會兒還要吹牛逼。”

“行,那張總,您忙,有什麼需要,隨時喊我。”

跟張浩南打了個招呼,白經理這才抬頭挺胸拿著對講機離開,今天活兒特別多,基本都是跟省裡來的服務團隊學習,打下手為主,苦差事都是度假村的人自己做。

這次會議也能帶家屬,奈何樊素素陪趙飛燕主持公司會議去了,說是《蘭陵王》送去了戛納電影節,混個臉熟什麼的。

獲獎是不可能獲獎的,但讓“柯基犬”去晃兩下屁股,然後拍幾張照回來裝逼,倒也沒問題。

最重要的是,公司的人對公款旅遊很感興趣。

反正這光景電影項目部的總監已經在歐洲幫人掃貨了,買什麼奇葩東西的都有,總之飛十一個小時肯定得掙點兒什麼。

胡柯的老母親也早就到處宣傳“玄鳥文化”多麼多麼叼,新人直接送去歐洲逛一圈,趙老闆牛逼~~~

這讓松江文藝界的人都很羨慕,知道“玄鳥文化”是大凱子愛燒錢,但國內燒了不夠,還要燒國外?

有點東西。

因為忙,所以也就吃不到高官會議的水果點心,張老闆只能感慨有些女人根本不懂生活。

趙飛燕和樊素素是公務繁忙來不了,趙黛則是忙著陪張玲、張瓏走路,這種嚴肅場合,她胸太大,來了違和感滿滿,她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