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68.但代價是什麼呢

　　傳送門開始變得不穩定，安南還沒來得及鼓舞外援軍團，傳送門就湮滅在面前。

　　“斷牙不見了。”

　　“我是腿受傷了，而不是手！”洛克倫大聲說道。

　　“怎麼回事……”妮娜迷惑地用斧背撓了撓頭，弄不明白，懶得去弄，繼續殺其他鼠人……

　　戰鬥還在繼續，那些握著戰斧、流星錘的戰士們興奮地撲向精英鼠，遊俠們沒法插手，就瞄準通道湧進來的鼠人。

　　貝利爾這時跑了過來，他擔心鼠人會背叛。

　　除非鼠人開始從別的地方挖掘，不然他們在地下室撐得越久，情況對他們越有利。

　　疾風鼠衝進營地和鼠人衝進地下室兩次襲擊讓地獄火死傷慘重，還能戰鬥士兵只剩兩千多人，根本守不住地獄山……哪怕增加了近一千五百名外援。

　　“沃爾特呢？”

　　“貝利爾現在是地獄火軍團的參謀。不是他們的建議我們撐不到現在。”

　　費米沒解釋，讓士兵找來米勒。

　　她沒等到那隻說人話的老鼠的解釋，因為它接著就鑽進鼠群，繼續殺那些老鼠。

　　臨時副官洛克倫回來了，帶著新的傷亡報告：“失蹤”約500人，其中有七十七人是被送回自由城的傷員，但百夫長几乎死了三分之一……

　　“我最近不會離開自由城。”安南同樣沒給費米反對的機會，“還需要什麼物資，都告訴我。”

　　“它連人都不是。”貝利爾從來不相信鼠人。

　　“不知道，我們和外界失聯了。”

　　“越多越好……”

　　“你們想回——”

　　洛克倫走到一名推開精英鼠屍體的年輕士兵旁，伸手將他拽起來。

　　“你居然真的開槍了……”他摸索著胸口，像是在找槍眼。

　　流利的通用語讓妮娜難受地收住斧頭。

　　費米沉默地和士兵們一起搬運屍體，把同伴的屍體送到後面，不和骯髒的鼠人混在一起。

　　比如把公務交給奧爾梅多和伊蒂莉婭，難道真的是安南不喜歡整天坐在辦公室枯燥的處理公務嗎？

　　“安南大人……”

　　安南不再勸說，看著他們和外援軍團合力將鼠人趕出趕出地下室，讓他們把染病士兵送回自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