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末法時代的修行之摸著石頭過河 作品

第192章 土皇


  已經嘗過了黑道勢力的苦頭,梁啟賦自然也在圍剿的時候嚐到了點甜頭,明白什麼叫暴利。

  同時也清楚,沒有一個統一的地下秩序,對自己來說是一個多麼麻煩的事情。

  以前那群暴力分子,因為家庭歷史背景等原因,所以迫不及待的洗白,可留下來的這個爛攤子終究是有人要繼承,結果那群小混混就開始了各種作死,又是攔路搶劫,又是飛車黨的,讓他煩不勝煩。

  自然而然就誕生了取而代之的心思,你搞不了一個統一的秩序,那就我來,這就是他的想法。

  反正以他的身份,他的仕途生涯已經釘死在了邯州這個地方,他不介意和武衛國打個擂臺,爭一下這個土皇帝。

  黑的他要,白的他也要。

  謝玉東一邊倒茶一邊說。

  “按照未來政策的需求,老鼠會越來越難生存,而且因為國體的原因,目前也許看起來還有幾分起色,但再過個10來年,你又得重新洗白,到了那個時候,想要上來就更難了。”

  作為謝家的掌舵人,他對國家的事情還是極其上心的,別看現在國家對這個方面沒有什麼訊號,但是仔細觀看就會發現,目前更像是在搞文景之治,修身養息過後肯定是要打仗的。

  可是根據西方那群傢伙的尿性來看,戰爭的序幕已經從中東拉開了,就不會輕易從裡面抽身出來。

  唯一能打的阿三,又在前些日子剛被教訓過。

  那麼修身養息過後的這一場仗,打的是外面還是裡面呢?

  而且根據新年剛出爐的金丹御邊政策,像不像是調虎離山?

  如果這個國家真的要侵略,真的要復仇,動手的就絕不可能是金丹這麼簡單。

  但是現在把金丹提了出去,那情況就很微妙了。

  一方面藉著這個政策,保留了國家頂尖實力的有生力量。

  另一方面藉著這個政策,解除了某些勢力的最大保護傘。

  謝玉東曾經也和必廣討論過這個問題,兩人的見解達到高度的一致。

  國家要向內部動手了,只不過不知道這個對手是誰。

  但是無論這個對手是誰,暗地裡的老鼠總是先犧牲的。

  畢竟沒有什麼戰爭是不需要炮灰的。

  “你在擔心我做大?”

  梁啟賦似笑非笑的反問了一句。

  “我在擔心你作死!”

  謝玉東沒有理會這個傢伙若有若無的試探,兩人真正意義上的對弈都在暗地裡,各憑本事在邯州官場維持著自己的位置,至於那些地下的老鼠,不過是權利的另一種外衣。

  梁啟賦沉默了片刻,他知道自己這個大舅哥的本事,一旦拋開了兒女私情,這個傢伙的眼光就很毒。

  “我也得到了一點消息,未來的格局,也許你們也是老鼠。”

  “我們?”

  “不,你們!”

  謝玉東聽到這句話,手指開始不自覺的敲起了凳子,這個信息量有點大。

  “怪不得......怪不得我父親會找你。”

  半晌過後,他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為什麼不給燕京派遣談判的隊伍,或者說其實早就已經派了,只不過得到的結果並非是己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