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歌行人未停 作品

第1732章 摸魚

    白徽冷笑:“我看你們還不服是吧?那誰出來告訴告訴本座,你們現在到底在做什麼?”

    不是在換守柱人麼?這個白徽主座應當比他們清楚百倍才是,怎麼還問起他們來。聽白徽這麼一問,不少人心中暗自嘀咕,也惱怒於白徽不客氣的話語。

    有些人腦子比較靈,似是想到了什麼,當即就訥訥不再說話了。

    可一群人裡有腦子還算不錯的,就有腦子不太好的傢伙,心裡也沒個點數,還真的傻乎乎地問出來了。還道是“不是您說xxx”之類叫人氣都要氣死的傻話。

    白徽只覺得自己都快要被這群蠢貨氣炸了:“叫你們守柱,守柱,這柱都出問題了,你們還跟大老爺似地待在這裡頭是要幹嘛?這是要等大陣把一夥子炸了?”

    這群人的年歲難道都活到狗肚子上了麼?他們想死,其他人可沒必要隨他們陪葬。

    白徽也懶得跟這些蠢貨白費口舌,皺眉看著裡頭的人:“他是怎麼回事?”

    這會兒已經有人反應過來,一部分迅速撤到外邊去查看情況,剩餘的各懷心事都留在原地等候白徽詢問情況。

    “我等亦是不知。這唐家子進陣不過兩柱香的時間便頻頻叫喊,似是十分不適的樣子。”崑山不在,就只能由別人來答了。其中一位資歷與修為都稱得上靠前的修士回道,他滿目憂愁,似是十分憂心其中情形。

    其實他還是往輕裡說了,因為何止是不適,只要在現場就能感覺到對方叫喊聲中的痛苦之意。

    修士的忍耐力都異乎常人,非是忍不住,也不至於這樣悽慘地如同凡人一般不住慘叫。所以估計是真的疼得受不了,才叫一個大男人都忍不住如此淒厲地哀聲痛叫起來。

    只是身處其中的人終究是心思各異,並不那麼齊心,划水的比較多,顧及自己還不及,又入如何會將多一分心思放到別人身上?

    即便真的有發生什麼不妥當的,也是心有顧及,無法言說出口。當初心喪失,說實話血誓終歸只能人的約束行為,卻無法真正束縛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