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歌行人未停 作品

第二千三百八十五章 溯源(中)

    大的老神在在,修為在那直接就能壓死人,囂張慣了也沒人敢踩他的禁區。小的看著乖巧,卻行不知天高地厚之事,叫你坐你就真的敢坐,都不知推辭一下……這小毛丫頭倒也坐得住!

    果不愧是一家門人,都這麼不要……當然,那個字他們也不敢說出來,甚至連心裡也不怎麼敢具現地去想,免得心裡說得順當了一個不小心就說直接熘嘴了。

    這兩人就跟山似地壓在他們上頭,如鯁在喉,上不上下不下,好不難受,偏偏都奈何不了他們。

    如今正值多事之秋,眼下又有這麼多事情積壓,大家都急於弄清楚一些重要的事情,跟元衡道君他們這點子矛盾反而不是什麼問題。

    而且他們還都等著元衡道君開講,現在事情的相關人都被關在飛舟,寧夏的分量又不夠,於是這會議的開講第一人自然仍是元衡道君。

    元衡道君並不急著從事端說起,因為真論起來他也是後到,還是馬後炮都快趕不著那種。但他先到後到不論,卻帶回了這一樁迷桉最為關鍵的一件證據。

    他先是從客觀的視角將他抵達現場的整過程,所見人和事,以及對話和某些事件的異點平述一遍。用詞還是很講究並且中平的,至少寧夏這個當事人還是覺得沒箇中有什麼偏差甚至都不帶一點點情緒的偏差。

    總之,以寧夏這個當事人來敘述這一段的話最好不過如此。而且他大概會因為與某人有隙會忍不住在敘述上帶上些私人的情緒。

    這一段眾人倒是沒有什麼話說,或者說太過震動了,從字裡行間透出的慘烈,叫在場眾人都有些不忍聽下去。

    他們從未如此清晰地意識到他們一趟連失去了近二十位同門,還是以這樣不體面的方式離去。而殺害其的兇手他們卻都暫無法定論下來,確是引人唏噓。

    而實地講說,也讓他們對於自弟子通信中得知的情況細節化不少,似乎連開始聽聞生出的荒唐感都少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