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留著長長的鬍子 作品

第六章,東風快遞




    小東西投下後馬上打開降落傘,用了半分鐘時間,飄飄忽忽地落在國會大廈環形主體建築中央的圓包頂端,降落傘繩掛住了圓頂,降落傘下的小東西順著圓頂滑了下來,懸空一蕩一蕩地晃著。



    這是一個綠色的郵包,塗色和字樣完全模仿中國郵政的風格。郵包封面貼著一張紙,上面的直筆勁書字形欹側,風格豪邁而又不拘一格:



    “尼赫魯先生親啟,潤之。”



    ……



    印尼雅加達。



    重慶艦的會議室,6艘艦的艦長、政委聚集開會。



    “同志們,從離開廣州至今,我們已經在南洋活動了超過一個月。人民海軍的軍艦以前從未有離開母港這麼長時間的記錄,但是我們做到了,這是一個偉大的進步。”



    其實,政委康志強的這番話也是對他自己說的,他這個陸軍的旱鴨子也從沒做過這麼長時間的海外航行。雖然不暈船,身體狀態沒有大的毛病,但從南沙航抵雅加達的那兩天,他的睡眠已經不太好了,每天得數很久的綿羊才能睡著。



    “從廣州到巴生港,從巴生港到南沙群島,在南沙群島與駐島部隊協同進行了海上演習,再從南沙群島開到雅加達,我們的人和軍艦都經受住了考驗,但現在,考驗還要繼續。”



    會議室的地圖上已經標好了編隊下一步的航線。從雅加達離港,向東穿越爪哇海,然後折向北,經望加錫海峽進入西里伯斯海,然後向東航行,抵達新幾內亞島以北海域。



    地圖上,還有一條紅色的線,從甘肅酒泉伸出,跨山穿海,最後終點也是在新幾內亞島以北海域。



    “我們的彈道導彈,最大射程5500公里。中國東西領土最遠距離也就四千多公里,我們的陸地領土已經不夠用來試驗我們的導彈了,所以,就要暫時借用一下公海,作為中國導彈的試驗場。”



    “原先我們的計劃是去印度洋,把導彈從印度頭頂飛過,打到馬爾代夫附近。現在中央改變了主意,讓導彈打到巴布亞新幾內亞附近。嗯,這一次從菲律賓頭頂飛過。”



    ……



    新德里,印度國會大廈。



    從天而降的郵包讓所有議員都呆在原地,尼赫魯也生怕郵包突然爆炸,就叫僕人去把那個東西取回來。



    僕人抖抖索索地走過去,架起凳子抓住郵包,剪斷降落傘繩,郵包沒有爆炸。再抓住郵包來回甩了兩下,也沒有爆炸,就一路小跑回去交給了尼赫魯。



    郵包封面的毛筆書法尼赫魯看不懂,但對照旁邊紙條上的英文小字,尼赫魯知道了這是什麼。



    “中國的主席給我寫了一封信。”尼赫魯長嘆一聲。打開郵包,裡面的信封還是中英文各一份,但是尼赫魯並不想看。



    把兩個信封揣進懷裡,他高聲對在場的人說:“諸位,這不是爆炸物,這裡沒有危險。就如以往那樣散場吧。”



    “總理先生,能宣讀一下這封信的內容嗎?”



    “信的內容已不重要了,”尼赫魯說,“您還不明白嗎?重要的不是信上寫了什麼,而是中國人送信的方式。”



    中印邊界距離新德里的最短距離是330公里。沒有中國飛機侵犯印度領空的報告,這說明中國飛機投下的印度中央平原,空地-4飛掠的地區有不少村子,這天中午,少說有幾百名印度農民看見天上一個既不像飛機也不像火箭的噴火的小玩意呼嘯而過。



    在距離新德里30公里的地方,空地-4飛過一個印度基地時,終於被哨兵看到並且拉響防空警報,不過這大概有點晚,兩分鐘之後空地-4就要飛到目標了。



    距離新德里10公里,空地-4稍做轉向,從新德里東面飛入市區,彈載雷達以1秒一個來回的頻率掃描地面。



    這個時代的雷達掃描陸地,尤其是建築雜亂的城市,本來是識別不出什麼來的。可新德里的某些建築例外。



    一個叫做印度門,建在中央紀念大道上的cos凱旋門的巨型牌坊。一個是總統府,在印度門後面500米,總統府的標誌建築是一個圓頂高塔。



    一座門加一個高塔,塔尖還特麼是包金的,這種雷達反射率,就不用什麼人工智能圖像識別了,只要掃到金塔,導彈就完成了末段定位。



    ……



    國會大廈內,印度議會的會議結束,幾百人正要動身走出會場時,國會大廈裡響起了防空警報,包括尼赫魯在內的幾百人都迷惑不解時,頭頂傳來噴氣引擎尖利的呼嘯聲,一枚導彈冒著火從環形的國會大廈上方穿過,投下一個小東西。



    小東西投下後馬上打開降落傘,用了半分鐘時間,飄飄忽忽地落在國會大廈環形主體建築中央的圓包頂端,降落傘繩掛住了圓頂,降落傘下的小東西順著圓頂滑了下來,懸空一蕩一蕩地晃著。



    這是一個綠色的郵包,塗色和字樣完全模仿中國郵政的風格。郵包封面貼著一張紙,上面的直筆勁書字形欹側,風格豪邁而又不拘一格:



    “尼赫魯先生親啟,潤之。”



    ……



    印尼雅加達。



    重慶艦的會議室,6艘艦的艦長、政委聚集開會。



    “同志們,從離開廣州至今,我們已經在南洋活動了超過一個月。人民海軍的軍艦以前從未有離開母港這麼長時間的記錄,但是我們做到了,這是一個偉大的進步。”



    其實,政委康志強的這番話也是對他自己說的,他這個陸軍的旱鴨子也從沒做過這麼長時間的海外航行。雖然不暈船,身體狀態沒有大的毛病,但從南沙航抵雅加達的那兩天,他的睡眠已經不太好了,每天得數很久的綿羊才能睡著。



    “從廣州到巴生港,從巴生港到南沙群島,在南沙群島與駐島部隊協同進行了海上演習,再從南沙群島開到雅加達,我們的人和軍艦都經受住了考驗,但現在,考驗還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