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歸真 作品

第一千九百八十九章 跟我來

彬蔚緊皺眉頭,毫無疑問,他也認為跟乞丐作戰是沒意義的事情。罕虎的朋友們之中有幾個人的衣服破損了,其中一個拿掉了面具,讓他的同伴用手絹擦拭他前額上的一道割傷,他雖然受了傷,卻帶著笑臉。馬鳴沒有在瑤姬身上看到任何傷口,她的衣服也還像剛出宮時一樣整齊。她的匕首又消失了。馬鳴不相信她能將一把匕首藏在那麼幾片羽毛下面,但她確實是那樣做的。

馬鳴順從地跟著罕虎,但他氣惱地說道:“這……這座城市裡的乞丐總是會襲擊別人嗎?”他覺得如果自己說“這座他孃的城市”,罕虎大約會不高興。

罕虎笑了:“你是緣起,馬鳴,緣起周圍總會有事情發生。”

馬鳴咬緊牙,也朝他笑著。他孃的傻瓜,他孃的城市,還有他孃的緣起。嗯,如果一名乞丐劃開了他的喉嚨,他就不必回宮中去,任由巫馬容川將他像一顆桃子般給剝開來。他忽然想到她確實曾經叫他小桃子。一切都那麼該死!

染坊和星海小樓之間的街道上也擠滿了歡慶的人群,不過這裡看不到穿著非常暴露的人,顯然,想要展現誘人身體就必須有點錢。不過在那座商人住宅附近的百戲表演和其它地方沒有多大差別。

赤腳坦胸的男人穿著緊身衣和顏色鮮豔的褲子,女人的衣褲更緊也更薄,他們的頭髮裡都有一些羽毛。在那座小宮殿旁邊演奏的樂師們同樣在頭髮上裝飾羽毛。一名女子吹著竹笛,另一名女子吹著一種又長又大、上面有許多細杆的黑色彎曲管樂器。另外還有一個男人在敲鼓。他們一直監視的房子大門緊閉。

星海小樓的茶像以往一樣糟糕,但總比它的高粱酒好。彬蔚只是一口一口地抿著帶酸味的當地釀米酒,瑤姬說了聲謝謝,卻沒說是為什麼。

馬鳴聳聳肩,當作是接受了。然後他們笑著碰了一次杯。太陽昇得更高了。罕虎伸直雙腿坐著,用一隻腳尖撐住另一隻腳的腳跟,過一會兒又換過來。

但不管他有多少次指出馬鳴是緣起,他的同伴們顯然已經不耐煩了。一場和乞丐的混戰並不能讓人感到興奮。這條窄街也不可能有花車通過。這裡的女人沒有其它地方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