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歸真 作品

第九百五十三章 一個笑容

    鬼笑猝只是聳聳肩,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法衣:“她應該安排你看看的,但我見過她,我會表現得像她的親近姐妹一樣。”鬼笑猝的語氣彷彿是在說,他的“親近姐妹”可能也會有同樣的行為。樓蘭的風俗都很奇怪,但這簡直就是瘋狂!“她的臀部————”

    “住嘴!”

    她側目瞪了令公鬼一眼:“她是你的女人。儀景公主已經將她的心當成新娘的花環,放在你的腳前,你以為海門通裡還有誰不知道這件事?”

    “我不想談論儀景公主。”令公鬼用力地對她說。他肯定不會喜歡她這麼說儀景公主。想到這裡,他的臉又紅了,而這個女人卻好像根本不在乎自己說了些什麼,或者有誰在聽!

    “你真該臉紅,竟然在她把心掏給你的時候將她推到了一邊。”鬼笑猝的聲音又嚴厲,又輕蔑,“她給你寫了兩封信,向你說出了一切,就好像已經脫光了衣服,站在你母親的屋簷下面。你將她引誘到角落裡,吻了她,然後又拒絕了她。她在那些信裡寫的每一個字都是真心的,令公鬼!半夏都告訴我了,她的每一個字都是真心的。你要怎麼待她,溼地人?”

    令公鬼用手搔了搔頭髮,又整了整自己的束髮巾。儀景公主的每個字都是真心的?在那兩封信裡?這肯定是不可能的,那兩封信的內容完全是矛盾的!

    突然間,他愣了一下。半夏已經告訴她了?關於儀景公主的信?女人之間一直都在談論這些事?她們會共同制定計劃,好去迷惑一個男人?

    他發現自己在想念紫蘇,紫蘇從沒讓他顯得像傻瓜一樣,嗯,頂多只有一兩次而已。而且她也從沒有羞辱過他,嗯,她確實叫過他幾次“放羊的”。但不知為什麼,他在她身邊的時候,就是覺得很舒服,很溫暖,她從沒有像儀景公主和鬼笑猝一樣,讓他覺得自己是個徹底的白痴。

    令公鬼的沉默似乎讓這名樓蘭女子更惱怒了,如果她還有可能更惱怒的話,然而她只是低聲嘟囔著,狠狠地邁著步子,彷彿要踩碎什麼才會罷休似的,在整了六七次外衣以後,她不再嘟囔了,而是像禿鷹般直瞪著他。令公鬼真不知道她為什麼不會絆倒,然後把臉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