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糖糖糖 作品

第四百三十二章 呂布:雁門十七命,必血債血償

    自然也包括逝去的那一十七人!

    ——“不論是誰?敢殺我邊陲將士者,我必取他首級!”

    這已經是呂布第三次強調…

    每一次的強調聲調更盛,也讓每個人都感受到他的那股決心與豪氣。

    “算我一個!”公孫瓚一拍胸脯…“他不是要我們四個一起去麼?好久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老頭子了!”

    “還有我!”張燕脫口道。“故弄玄虛,老子看他就很不爽!”

    這話脫口…

    麴義遲疑了片刻,“我自然也不會落下!先登營可沒有一個孬種!”

    眼看著…

    雁門四大金剛就要去赴約!

    哪曾想,就在這時…

    “麴將軍要去,我就不去了!”

    公孫瓚豁然而起。

    這突然發生的變故,讓所有人一驚…儼然,公孫瓚還記恨著麴義,哪怕如今…兩人均屬龍驍營。可昔日白馬義從的死是麴義先登營造成的,他怎麼能放棄這份仇怨呢?

    “愛去不去,誰稀罕你去?”

    麴義面色一冷…針鋒相對!

    “你找死!”公孫瓚握拳爆起…

    一下子,兩人劍拔弩張了起來。

    “兩位將軍…兩位將軍…”倒是張燕張口勸道:“咱們三個幾乎同時加入龍驍營的吧,兩位將軍不妨想想看,在此間這麼許久,卻是寸功未立!”

    “此番楊太守又被擄走,若是這消息傳到許都,傳到陸統領那兒?丟人哪,我張燕可丟不起這人!兩位將軍有什麼成見不妨還是以後再論,大局當前…我提議…先把咱們丟掉的面子找回來…”

    不等張燕把話講完。

    “呼…”公孫瓚長呼一聲,旋即眼珠子一定。“好,就且按你說的,只是…麴將軍!你可莫要他託本將軍的後腿!”

    “哼,這話也是本將軍想說的!”麴義冷哼一聲…“公孫將軍,你可別又‘有來無回’了!”

    ——“你!”

    ——“怎麼!”

    眼瞅著兩人就要再度打起來了。

    張燕與田豫連忙攔住…

    呂布眼眸冷凝。“攔著幹嘛?讓他們打!哼…有能耐,去把那老賊屠了呀!在這裡,在自己人面前,裝個什麼?”

    “影將軍”一說話,這下…滿座寂然,整個衙署又恢復了平靜。

    畢竟…

    如今在雁門,“影將軍”的威望,那可是足以媲美昔日的“九原呂奉先”,那是神一樣的存在。

    他可不但是邊陲所有百姓、所有將士們心中的保護神,亦是張燕、麴義、公孫瓚佩服的對象!

    …

    …

    許都城,醫署!

    甘夫人已經被送了過來,糜夫人也在…只不過被張仲景刻意的攔在了門外!

    一干弟子們七手八腳的將甘夫人抬入後堂。

    旋即…盡數離去,而後堂的入口處已經被便衣的虎賁軍把守住!

    不許任何人進入其中。

    甘夫人似乎已經醒轉…見到張仲景,見到醫署的陳列…一臉疑惑?不知道自己為何在醫署?

    張仲景坐在她的身邊。

    此刻的他正在給甘夫人把脈,可隨著脈象的清晰,他的心情變得愈發的悸動不已、震撼不已。

    所謂望、聞、問、切!

    方才甘夫人昏迷時,他先是看過了甘夫人的眼睛、舌苔、耳垂…最後穩當當的坐下,手輕輕的搭在了甘夫人的脈搏上。

    他的指尖能感受到甘夫人微弱的脈搏跳動!

    “咳咳…”

    罕見的,張仲景輕咳了一聲,繼而眯著眼,口中喃喃:“像,像極了…”

    “神醫,敢問…像…像什麼?”甘夫人連忙問道,語氣氣若游絲。

    “喜…”

    喜脈的“喜”字才剛一脫口,張仲景猛然想到了什麼,當即把嘴巴閉住。

    慌忙改口…

    “沒什麼…只是一些常見的女人症狀!”

    他自然不敢說甘夫人是喜脈,這事兒太大了…

    要知道,甘夫人的夫君是劉備啊!

    劉備如今在哪?誰也不知道!當然,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肯定沒在許都。

    那麼…甘夫人懷孕,這可就…就很詭異,且有違禮法了!

    要知道,古代對女人是很不友好的,夫君健在…卻懷了別人的子嗣,這傳出去,是要被萬人唾棄,是要被浸豬籠的。

    哪怕張仲景已經能確定,這脈象…肯定是喜脈!

    但…他不能說呀!

    再說了,這事兒…張仲景幾乎斷定與曹司空有關!

    那就更不能亂說了!

    特別是這個敏感的時期,曹袁決戰…一封《討賊檄文》都能讓曹操臉面盡失,再…再生出這種事!

    “咳咳…”

    想到這兒,張仲景再度輕咳一聲,不論如何,得先向曹司空稟報再說。

    “夫人,我有幾個問題,你若是知道就回答!”

    張仲景心情凝重,語氣低沉。

    甘夫人輕點額頭。“神醫但問無妨…”

    “夫人除了今日眩暈之外?近段時間…可有什麼症狀?”

    張仲景問道。

    “噁心,頭痛,眩暈…偶爾會幹嘔。”甘夫人如實道,做為一個沒有生過孩子的女人,她自然不知道,這些都是受孕的症狀!

    張仲景的眼眸愈發的凝重。

    “那,夫人上一次葵水是什麼時候來的?”

    “這個…”甘夫人登時有些難為情,哪怕面前的是一個老中醫,可…這種問題,要回答的話?多少有些讓女孩兒羞澀。

    要知道…

    甘夫人在除了曹操之外的男人面前,還是很純潔的,很純粹的。

    “夫人不妨直言,老夫是醫者,醫者的眼中是沒有男女的。”

    張仲景安慰一句。

    “好…”甘夫人點了點頭,旋即去回憶…可這一回憶不要緊,竟然一時間沒有想起來,似乎…這月葵水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