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入 作品

第 230 章 神宴





他因此一直盯著九齋:“所以,這些祭品是給誰吃的?你又怎麼知道的?”




被周誨那麼一問,其他人也停止了說話,意識到了問題。




連周誨都沒看過不知道食物,被做成了‘神餐’的形式,九齋竟然知道,那九齋似乎也有很深的秘密啊!




“別這麼看著我,”九齋道,他從剛剛不倦不願意讓他留守在創世機器那邊開始,就知道對方產生了懷疑,“其實也不是我故意要保密,只是一直不知道怎麼說而已。其實,我的傳承來自天庭。”




“?!”佩蘭和陶竹瞪大了眼睛。




雖說他們踏入修仙界的時候,九齋就已經垂垂老矣的摸樣了,但還真沒想過九齋多少歲了——只要它沒發黴,誰會對一個橘子乾的風乾年份感興趣啊!




周誨也有些驚訝:“像是荏苒神女那般?”




“呸呸,誰和那沒腦子的小娘似的,我們是這個世界的記錄者!”九齋說出了好像中二病的話語,隨後詳細解釋道“我們神旨壇的傳承來自神魔大戰的更早以前的天庭,被派往這個世界記錄這裡時間和空間的狀況……”




“好哇,你這不是眼線嗎?”陶竹叫道。




“誰是眼線了?就我們這個世界的狀況,本來時間空間就很混亂,還有這種因為徒弟沒了就可以重啟七次輪迴的神仙在,有時候不請一下外援,要怎麼活下去?!”九齋反駁道,但他卡了一下,補充了一下,“據說,曾經是有用的。”




“曾經?”




“現在的天庭和以前的天庭不同了,據說神旨壇剛剛建立的時候,為了維護這個世界幾乎是有求必應,現在嘛……總覺得上面發生了什麼事,”九齋搖了搖頭,又緊張地看了周誨一眼,“所以!我沒有將你的事情報告上去哦!一點都沒有!”




不如說,神旨壇從神魔戰爭以前,就在‘有選擇性’的記錄了。




上面也不知道是沒管還是沒發現。




九齋有點懷疑天庭是不是徹底將自己忘記了也說不定。




周誨倒對這種事不是很在意,他更關心學術問題:“原來如此,既然來自天庭,這神餐也是天庭的?但都天庭了,在祭祀的是什麼神靈呢?”




“這一點,我們神旨壇也沒有記載,只知道天帝按照慣例,五百年巡一次天,進行一次祭祀,祭祀中準備的‘神餐’根據當年所祈求的願望所決定。因為並沒有供奉的神靈的名字,人們一般認為是一種儀式,但是……”




九齋說到這裡,回頭看了一眼,他看得是創世機器的方向。




“你是說他們




祭祀機器?可機器又不吃東西。”陶竹耿耿於懷地盯著那些美好卻不能吃的食物。()




所以說是儀式。據記載,祭祀完畢的食物由眾仙分享,以此代表神靈接受了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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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齋力求完整地解說道。




但老實說,他覺得自己已經跑題了,這些無用的知識只是神旨壇必修課的一部分,九齋學習的時候都懷疑沒有用處,就算現在似乎偶然間派上了用場,但似乎對於怎麼破解眼前的狀況,毫無關係,總不能是他們將神餐吃掉,完成祭祀就可以離開這個秘境吧……




九齋正如此想著,突然間,響起了一聲響亮的咀嚼聲。




眾人一驚,不約而同地看向了案幾。




就在他們眼前,主座旁邊的側位上,作為主菜擺在正中央的那隻外形看起來很像是烤乳豬的食物消失了。




而且是非常詭異的消失方式。




眾人可以看見,那隻“豬”似乎是被牙齒一般尖銳的物體粗暴地撕開,露出裡面的嫩肉,然後一口,兩口,三口……消失了。




雖然是一隻“乳豬”——雖然正常的豬並沒有角,而且它其實除了比較肥也不太像是豬,看起來應該是其他世界的靈獸,但姑且還是稱之為‘乳豬’吧——它的體積和肉量也不是三兩口能吃完的,那並不是人形生物能有的嘴巴。




“這算是神明在進食嗎?”佩蘭問道。




“這種吃法,果然是邪神吧?”陶竹道。




“不應該啊!”九齋震驚著。




周誨則古怪地看著空盤子,他莫名地覺得這種粗魯的吃法和沒有禮儀的咀嚼聲有點熟悉。




而伴隨著“乳豬”被吃完,高臺上的靈氣……不,不止是靈氣,周誨能感覺到,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力量正在流失,完成了某種轉化,向著案几另一邊的進食者湧去。




九齋也覺察到了,他試圖接受‘現實’:“力量在流動,難道真是神明?”




神明?不是吧?




周誨卻有奇怪的感覺,總覺得熟悉感加重了。




這種熟悉感在下一刻達到了頂峰:




在這個案几上的食物風捲雲殘地消失,然後隔壁主座——也就是周誨認知被影響的時候,差點就坐過去的那個位置——那邊的食物開始出現了不自然的移動:它們像是突然活過來似的,一點點緩慢的移動,然後突然一蹦,跳到了主食已經被吃掉的那個案几上,然後再次風捲雲殘地消失了。




看起來,顯然不是主座的‘主人’在吃食物,而是被偷吃了。




周誨覺得某種想要訓斥的感覺都到了嘴邊。




“應該不會吧?”周誨試圖去信任自己的大弟子,“那孩子不是去找他二師弟了嗎……”但果然還是覺得不安。




周誨掐起了手指,試圖計算自家吃貨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不過在他計算出結果前,伴隨著主座上食物地瘋狂消失,高臺上的靈氣瘋狂的湧動了起來,它們這一次沒有湧向案几那一邊那位看不見的食客,而是直接地向著周誨湧




()來,落在了周誨衣襬上,肩膀上,銀髮上,像是下了一層光的雪,以至於周誨散發著銀色的光芒,像是真正的神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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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反應?祭祀失敗了?”




在雲海的另一端的祭臺上,卻有幾‘人’面面相覷地看著空空的祭臺。